11月 10, 2014

權力

一向有個想法: 中外均有例子,有革命份子一旦掌權,成了大魔頭。除了因為制度上對絕對權力欠缺制衡外,我想或多或少與人性有關。 要控制別人的慾望,流在很多人的血液裡,可能包括你和我。

所以,相信民主、爭取民主的人,其實也應該同時在做人的功夫上不斷用功:盡量減少性格上獨斷與封閉的成份 (其實往往是來自心理上的不安全感),培養多點尊重不同意見的能力和同理心。

民主社會最需要的是科學精神與開放的人格,不是威權型人格。後者骨子裡是追求一元,不是多元。 有許多事要有權力才辦到;但不要迷戀權力。讓我們透過互助友愛,釋放自己,改變社會。

10月 23, 2014

獅子山精神

自從前財政司司長梁錦松在2002至03年度政府財政預算案結尾,挪用了《獅子山下》的歌詞後,我就很不想再聽到這首歌。當時,香港公私大企業肥上瘦下,政府一面火上加油,大削社會開支和承擔,另一面卻呼籲市民放開貧富矛盾、同舟共濟,是何等的虛偽。

十多年以來官商勾結變本加厲,梁振英上台後形勢更清楚成為黨官商黑勾結。個人出路與機會結構嚴重失衡,高官權貴卻無視越發猖獗的社會不公義,只不斷喃喃重覆叫人自力向上的廢話,何其討厭。

但是,感謝過去這段時間以來,為真普選在街頭抗爭的所有香港學生和市民:縱使面對警權、黑社會和愛字頭暴徒的夾擊,你們仍然無畏無懼,以非暴力的集體行動贏得國際的讚賞。

因為你們知道,只有真正、普及而平等的民主選舉,才能制衡行政霸權,才能扭轉黨官商黑勾結的趨勢,才能救回這片我們深愛的土地。

你們重新定義了獅子山精神下的逆境團結與自強,真真正正地用艱辛努力,在香港本土的歷史上,寫下了永垂不朽的香江名句:「我要真普選」。 願能持續攜手,踏平崎嶇。

10月 08, 2014

不會輸

昨天社會問題科導修堂,討論的題目剛好是佔領中環 (雖然尚未佔領中環)。全班大部份同學都去過某區佔領;同學知道我也在現場,落堂後在走廊繼續圍著我討論當前的形勢。 同學擔心今次爭取不到什麼實質成果,我只好安慰他們說,就算幾個要求皆不能實現,經過這場運動,泛民應該不可能會轉軚通過政改框架 (否則將遺臭萬年);而民主的種子已四處散播。我當然不希望對任何泛民議員失望和憤怒。 (我們還有真正的佔領中環或其他不合作運動做後盾。)

看著這班青年,我的心是暖的。過去香港兩代人爭取民主進展不大,因為許多人冷漠、自顧或怯懦;但十多二十年後,這些年青人之中許多會成為這個社會的中流砥 柱。他們經過是次非暴力抗爭、高質素公民抗命的洗禮,已經不再是只講求中環價值、「經濟發展就是一切」的一代。長江後浪推前浪,他們的下一代也會走得更 遠。中共政權惡貫滿盈,劫數難逃;時間站在年青人這邊,不會輸。

8月 17, 2014

五區公投

(八月十四日)

對方扭盡六壬,才湊到11萬人到維園,當中還有不少是大陸遊客。這是可笑的示弱。

怎能與七一時,數十萬市民自發參加遊行相比?

七月初時,我是反對五區公投的,理由是當時民主形勢大好。但是,個多月以來,民主運動氣勢盡失。

照七一和今天兩個遊行的質和量來看,五區辭職變相公投非但不會輸,且是贏回民主形勢的重要一步。香港市民肯接受由中共篩選的選舉嗎?泛民肯行這步的話,也許今後的史學家會改變對你們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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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七日)

幾年前那次,完全支持議員辭職公投,促進直接民主,具有歷史性意義。

但是,請問今時今日,辭職公投的目的是什麼?經過佔中公投和七一大遊行,幾十萬人又幾十萬人,民意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為什麼要否定民意呢?

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梁共政權卑鄙到完全漠視民意,當市民無到!

現在應該要做的,是研究如何把不合作行動升級或多樣化,然後發動之,令統治者感到無法管治香港,迫他們讓步;

而不是勞民傷財而效用成疑的辭職公投!

請尊敬的梁國雄議員三思。

8月 01, 2014

孫中山論民族主義

孫中山:「世界上的國家,拿帝國主義把人征服了,要想保全他的特殊地位,做全世界的主人翁,便要提倡世界主義,要全世界都服從。[......] 強權打破了以後,世界上沒有野心家,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便可以講世界主義。」《民族主義‧第三講》

7月 26, 2014

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

沉默了好幾天,原因是心情欠佳,對包括我自己在內的三代香港人,已經不存厚望。我們犯了太多的錯誤,其中最大者,莫過於不了解我們的敵人,太過天真。

好仁不好學,其蔽也愚;好信不好學,其蔽也賊。年青人,香港歸根究底是你們的,希望你們不要重蹈我們的覆轍。保持善良的心靈,也要努力使自己具備智仁勇三達德。

7月 14, 2014

拆咗你屋企度門

有位親戚住在你家多年,霸佔了你屋企許多地方,你的父母和妹妹敢怒不敢言。一天,這位親戚變本加厲,說要拆走大門,方便隨時向街外人供應他們喜歡的收費茶水和留宿服務。

你的父母終於按捺不住,你的妹妹說要阻止他這樣做,因為沒有了這片門,就算父母還有地方住,大量陌生人進進出出,這個家再不是熟識的家。

你卻說要解決這位親戚才有實在的意義,因為就算保住該面門,不足以取回他一直以來的強佔......

你覺得這樣說恰當嗎?你會怎樣說?

6月 30, 2014

真正的左翼

真正的左翼,會尊重群眾的意願,會盡量提供不同角度的分析,協助群眾集體自決;不會視群眾為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工具。

6月 29, 2014

非暴力行動

在目前的階段,我仍是傾向用非暴力的行動──例如各種不合作、杯葛、拒絕、拖延、罷X、阻礙、佔領等──去進行民間抗爭的,理由不是我喜愛和諧主義,而是考慮到暴力的方式會讓政權有藉口鎮壓,有可能令運動一蹶不振。當然,何謂暴力,是應該討論的,正如我不認為6月13日晚市民強衝入垃圾會的行為必然是暴力一樣 (只要不是蓄意去傷害他人,或行為極有可能造成人身傷害)。

我覺得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不知有什麼具體的抵制行動 (我們每個人都應該從自己的能力範圍想想,可否走前一些?有意組織的人亦應從民眾的日常經驗想想),而是應該有什麼樣的戰略規劃,去把這些行動加以發動和協調,民眾既可有不同方式的參與,聯合起來又能打擊對方不同的權力來源。其實是要仔細點的。


我們應該透過並置來發展保衛香港運動,可以多些不同的組織,這些組織之關係應該是平等的,不應該是誰從屬誰。大家以協調和互相尊重為交往基礎,手法可以是多樣的,無須一致。

更可防止某個組織失效後, 整個運動完蛋的惡果。

只要大家記著大家有共同利益──捍衛自治。

6月 26, 2014

新界東北發展

6 月13日

今晚,我上了寶貴的一課,感謝在不民主的立法會外抗命的市民。 我想,每位願意真誠磊落生活的香港人,由現在開始,都應該要有思想上的準備,想想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可以做些什麼,以各式各樣非暴力的不合作方式,包括社會、經濟和政治各個層面的大小行動,聯合抵制不正義的政策。 目的不是去喚醒畜生的良知,而是要令濫權者感到威脅,牠需要為牠的粗暴付上代價! 自己的家園,自己的香港,自己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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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16日

練乙錚:新界東北發展是港陸融合 練乙錚:「梁特有高度黨性......其任內的最高政治目的則是『港陸融合』;這個融合,無論是『先經濟、後政治』還是『寓政治於經濟』,最終都是政治融 合,亦即『一國」全方位取消『兩制』。......朱凱迪的一篇文章《保育新界鄉郊與香港民主運動》......從英殖初期、中共建國、中英談判這幾個時 期的新界戰略地位的演變,論述了『新界鄉郊是作為維持香港自治的戰略地帶,被港英政府刻意保存下來的』;文章跟着進一步揭示80年代以降、特別是1997 年之後,北京如何逐步把新界的存在狀態和意義徹底改變,為最終的港陸融合做大量的準備功夫。」 「由於市民多未留意『保衛東北』的重大政治涵義,加上立法會內的和外的泛民都不團結,梁特渴求的『發展』撥款因此必定通過無疑。該處地產項目落成之後,大 家當會發現,無論是公屋還是私樓,在市場自然因應和政策適當引導之下,入住者大部分將是所謂的『新香港人』最終的政治融合便更容易實現。所需『發展』成 本,當然是由不帶『新』字的香港人負擔了。行政主導之下,保證所需『發展』資金一步到位,就是本屆立會財委會主席的政治任務。」 引自練乙錚,〈與你攸關佔立會 好話說完露白皮〉,《信報》 2014年6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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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1日

今晚新界東北發展的前期撥款又未能表決。市民好嘢。

在現場五個多小時,聽到大會表達反對撥款的理由,主要仍是農民家園生計被毀為主 (還有利益輸送、程序不公義、違背可持續發展等)。這些當然通通是正當的反對理由。不過,若要令港人維持關注,動員更多港人每星期上街,恐怕需要把事件扣 連至更大的公眾利益;這不得不留意新界東北計劃的政治目的:

「政府......有極大的陰謀非發展[新界東北區]不可,這陰謀就是『港深一體化』,把中港邊境發展成為新的中環及類似中環半山的富豪城 區。......[關注團體]能借事件引起港人注意,把關注事件的層次上升為香港的淪陷,而不單是少數農民的痛失家園,才能得到更大的支持。」(王岸然, 〈佔立會不如佔高場 〉,《信報》,2014-06-10)

新界東北發展, 若一旦成功,是深港邊境模糊化,既是權貴資本主義的勝利,也是國家霸權的勝利、香港的淪陷 (留意到添美道的五毛不斷播中國國歌反反東北嗎?) 。這是與香港各代人都有關的議題。 希望大會能考慮處理這方面的論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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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4日

以下是我的一些觀察,若說錯,先致歉。 中共透過政治經濟人口手段實施殖民統治與同化戰術,早有前科,例如將西藏大片土地重劃﹐然後向前者輸出大量人口﹐沖淡藏人的文化、語言和身份認同,以多數 征服少數,方便統治。 若擔心會惡化中港族群矛盾,結果在新界東北發展計劃的反對論述上,不去觸及「中港融合」的政治目的,是斬腳趾避沙蟲。若擔心,則只針對政策,不針對內地人 是也,因為沒有由上而下的中港融合,就沒有高鐵、菜園村事件,也沒有新界東北發展和迫遷。正如大陸遊客太多,應要求收緊自由行;若千萬人可免簽證進入, 自然應該反對深港同城。兩者本質上都是反對國家規劃霸權。 只提官商勾結,不提邊界模糊、破壞兩制,就是平白放棄一個本來可以動員更多市民積極關注的綱領,而這場卻是許勝不許敗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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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26日

黎則奮:「發展新界東北是中共以深圳同城化吞併香港、消滅本土意識最重要的戰略部署......香港原有的生活方式能否維持五十年不變,仍然是我們熟悉的 香港,可說決定於此役」 「中共以『十二五規劃』規範香港未來在大珠三角扮演的角色,政治考慮以外,還涉及權貴官僚資本的龐大經濟利益。」 「香港深圳化,或者將港深接壤地區變成所謂『香圳』,相當於擴大了深圳的疆域,新界東北拓展後,變相淪為深圳租界,大陸居民免簽證自由出入,土地自是有 價,有利大陸權貴官僚資本的擴張。更重要的是,開發東北解決房屋問題只是藉口,目的其實是要將香港的商業中心北移,配合深圳前海銳意發展成為金融中心的目 標,早晚中環的核心地位將會被取代,屆時誰領風騷,昭然若揭。 一句話,得東北,得天下。發展新界東北是中共以深圳同城化吞併香港、消滅本土意識最重要的戰略部署,不容有失。」 (《蘋果日報》,2014年06月26日 )


6月 23, 2014

The World Post: Reclaiming Hong Kong's June 4th

(Excerpt from http://www.huffingtonpost.com/yuen-chan/reclaiming-hong-kongs-jun_b_5517027.html)

Recolonisation


[...] college lecturer Franklen Choi readily concedes that June 4th is his business. "June 4th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me because the regime responsible for June 4th has something to do with me. Even today, that regime is still standing in the way of our [Hong Kong's] progress," he says.

Choi, who teaches social policy and social studies, has taken part in every Victoria Park vigil and has taken his son there every year since he was born in 2008.

But in May last year, Choi suddenly found himself at the centre of a storm when a Facebook status he posted went viral on social media. In it, Choi said he had attended every candlelit vigil but the organiser's theme of "Loving the country and the people is the spirit of Hong Kong" would keep him away.

"I'm not going because I don't love the country," said Choi's post.

Barely a year after mass demonstrations forced the government to shelve plans to mandate patriotic education in Hong Kong's schools, Choi's message struck a nerve. The Hong Kong Alliance quietly dropped "loving the country" from the theme.

While he admires Chinese philosophy, Choi says he has never really felt Chinese. He grew up working class "during the golden age of Hong Kong, in the 1970s and 80s when Hong Kong's economy was taking off and popular culture was at its peak."

Choi's vision of Hong Kong is a diverse one made up of ethnic minorities and migrants alongside the majority ethnic Chinese. He has been involved in social activism and supports migrants' rights. Although he is staunchly pro-Hong Kong, he is far removed from the stereotype of a xenophobic Mainlander-bashing Hong Kong'er sometimes portrayed in overseas media.

What he is angry about is the impact of the sheer scale of the flow of mainland visitors to Hong Kong on its culture and way of life; about Hong Kong's lack of a say over who is permitted to settle here under the Mainland's One-Way Permit immigration scheme; the creeping use of Putonghua as a teaching language in Hong Kong's schools and Beijing's increasingly heavy-handed intervention in Hong Kong's daily affairs.

"Since the handover, what we have seen is the re-colonisation of Hong Kong," he says.

For Choi, the meaning of June 4th in Hong Kong needs to be more explicitly linked to Hong Kong's own fight to preserve its autonomy and struggle for real democracy - something the Hong Kong Alliance and mainstream pro-democratic groups have failed to do.

"There is [not much] we can do to further democracy in mainland China. We have to work on Hong Kong first. We need universal suffrage, we need democracy in everyday life," he says.

Yiu and Choi's discontent and disillusionment with the old ideas of pan-Chinese democracy are shared by a growing number of Hong Kong'ers, especially those from the younger generation, some of whom are attracted to the idea of Hong Kong independence.

Neither Yiu nor Choi will go that far. Although they would broadly describe themselves as localists, they refuse to call Mainlanders locusts or accuse Hong Kong'ers who support Chinese democracy movements of being "traitors".

Both chose to mark June 4th in their own ways - Yiu arranged a gathering of individuals who simply wanted to remember and pay their respects. Choi, despite his misgivings, attended the Victoria Park vigil, just as he eventually did last year.

In the end, Choi's wavering over whether to attend was settled by his [six] year-old son, who insisted he wanted to go, "to commemorate the students who were killed [by] the government."

Indeed in recent years, many of the faces at Victoria Park on June 4th, have been those of young people, born after the events of 1989 and increasingly, after the 1997 handover.

6月 14, 2014

剛健自強

道不同,不相為謀。不想再看失敗主義者的言論。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我需要的是剛健自強,不是萎靡不振。

暴力的定義

什麼是暴力?誰使用暴力?誰最暴力?撞門示威者?「警車內」的警察?立法會?政府?「國家」?

世界衛生組織對暴力的定義: 「蓄意地運用軀體的力量或權力,對自身、他人、群體或社會進行威脅或傷害,造成或極有可能造成損傷、死亡、精神傷害、發育障礙或權益的剝奪。」(2002 年第4頁) ("The intentional use of physical force or power, threatened or actual, against oneself, another person, or against a group or community, that either results in or has a high likelihood of resulting in injury, death, psychological harm, maldevelopment or deprivation.")

暴力的類型包括:針對自身的暴力 (self-directed violence, 包括自殺和自虐)、個人之間的暴力 (interpersonal violence, 包括家庭和伴侣之間的暴力和社區暴力) ,及集團暴力(collective violence)。

集團暴力再定義如下:「一個集團,無論是長期的還是暫時的,為了達到其政治、經濟或社會目的,採用暴力手段來對付另一集團或某一特定人群」。

集團暴力的形 式包括:「戰爭,恐怖主義以及發生於政府內部或政府之間的政治暴力衝突; 政府的暴力行為,如有計劃的種族滅絕和屠殺,鎮壓,酷刑以及其他踐踏人權的形式;有組織的暴力犯罪,如武裝暴徒的犯罪行為,黑社會的幫派衝突」。複雜危機 的結果包括大批人流離失所、社會網絡和生態系統破壞、危害平民的安全和踐踏人權 (第256頁)。

參考資料:世界衛生組織 (2002)。《世界暴力與衛生報告》 (World Report on Violence and Health 中文版)。北京人民衛生出版社。
(英) http://whqlibdoc.who.int/publications/2002/9241545615_eng.pdf?ua=1
(中) http://whqlibdoc.who.int/publications/2002/711705283X_chi.pdf?ua=1

6月 13, 2014

自己香港自己救

今晚,我上了寶貴的一課,感謝在不民主的立法會外抗命的市民。

我想,每位願意真誠磊落生活的香港人,由現在開始,都應該要有思想上的準備,想想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可以做些什麼,以各式各樣非暴力的不合作方式,包括社會、經濟和政治各個層面的大小行動,聯合抵制不正義的政策。

目的不是去喚醒畜生的良知,而是要令濫權者感到威脅,牠需要為牠的粗暴付上代價!

自己的家園,自己的香港,自己救!

6月 06, 2014

君子慎言

君子慎言。

子曰:「君子居其室,出其言善,則千里之外應之,況其邇者乎!居其室,出其言不善,則千里之外違之,況其邇者乎!言出乎身,加乎民。行發乎邇,見乎遠。言行,君子之樞機。樞機之發,榮辱之主也。言行,君子之所以動天地也,可不慎乎?」(《易•繫辭上》)

6月 05, 2014

「中國無民主,香港也不可能有民主」?

部份泛民常說「中國無民主,香港也不可能有民主」。 由於目前要在中國實現民主,機會太渺茫,這不是個能激勵士氣的想法。
 
我的一位內地學生,昨晚對我說:「香港沒有普選,中國也不可能有民主」。

大處思考, 在地行動。在香港實現雙普選,這才是港人短期內應集中火力之目標。

6月 04, 2014

六四與我有關

六四與我有關,因為二十五年前用坦克車和開花彈殘殺學生、工人和市民的屠夫,二十五年以來扭曲無數生命的暴政,同樣是今天意圖剝奪港人自由自主權利的元凶。

5月 19, 2014

同性婚姻

婚姻不單是兩個人的事,因為它的地位是受法律承認的,所以涉及公共的認可。究竟婚姻的目的是什麼?除一夫一妻外,社會應該推崇哪些婚姻?是否應該認可同性伴侶的婚姻?我覺得今時今日的香港,是應該討論的。

我不認為生育能力是婚姻的必要條件;一對同志伴侶只要願意向對方承諾,都應該可以享有法定婚姻的權利和義務。香港社會可能不同意,但應該起碼像許多國家般,確認民事結合 (civil union) 的關係,使同住的同性伴侶也享有結婚人士的保障。

5月 08, 2014

公民提名


對我來說,支持學界 (學民+ 學聯)的方案,是由於他們的方案最能確保每位香港公民,都可以享有平等的權利去直接提名屬意的人去參選行政長官。
 
反過來說,大部份建議保留提名委員會四大 界別而沒有公民直接提名的方案,就算大幅擴大選民基礎,也不能減少現時選舉委員會「不同界別分組,票值嚴重不平等」及委員人數過少易被操縱的問題。 
 
有人認為部份其他方案的倡議者(例如「18 學者」方案)「根本就不會投身佔中運動,他們只著眼於如於用談判去爭取普選」。不,很多人根本未想過與當權者談判。
 
談判是講實力的,沒有實力,沒有動員, 對方不屑與你談判。
 
很多人從一開始只想妥協,結果底線只能越來越底,像公雞叫太陽一樣,與由民間運動支撐的、真正談判涉及的討價還價 (包括策略性讓步),不能相提並論。

5月 04, 2014

土瓜灣

我是在土瓜灣出世和長大的,老舊的社區、熟悉的街道、童年的記憶,那裡才是我的「鄉下」。

很開心那裡掘出了千年古井,對土瓜灣、九龍城及香港本土的歷史,以至港人的身份探索,都很重要。

千年前的香港,原來不是不毛之地,反而可能是個非常繁忙的港口。她可能曾經繁榮過,後來卻被中原政權消滅了。


最不想香港人知道這段歷史的那班人,可能就是最想矮化香港人的文化身份的同一撮人。

5月 03, 2014

支持自由行=客觀、理性?

一位普通受訪者,除了能告知自由行對個人日常生活有否帶來不便外,請問他/她憑什麼資訊去評估自由行對香港社會的影響?學者為什麼要受訪者做這樣的評估? 為什麼「覺得自由行給個人帶來較多壞處」,就是受「驅蝗」行動影響,卻不提「覺得自由行給香港帶來較多好處」,也可能是受其他人或機構影響? 為什麼「覺得」自由行「給香港帶來較多好處」,就是「客觀、理性」?

http://www.pentoy.hk/%E6%99%82%E4%BA%8B/mpforum2013/2014/04/11/%E9%84%AD%E5%AE%8F%E6%B3%B0%E3%80%81%E5%BC%B5%E5%A6%99%E6%B8%85%E3%80%81%E8%B6%99%E6%B0%B8%E4%BD%B3%EF%BC%9A%E5%B8%82%E6%B0%91%E7%9C%BC%E4%B8%AD%E8%87%AA%E7%94%B1%E8%A1%8C%E6%94%BF%E7%AD%96%E7%9A%84/

文思慧

懷念文思慧博士。不單由於她把哲學應用於社會探索,也不單因為她是香港的綠運先驅。

懷念她的錚錚風骨。

她是真正的學者。

5月 02, 2014

林語堂論法西斯

何謂法西斯?誰才是真正法西斯?聽聽林語堂:

「林語堂晚年寫回憶錄時,覺得反共是自己思想中不可忽略的一部份,少了反共,就不成其為林語堂了。在他的著作中往往將『法西斯』和『共產黨』並舉,在他看來,這兩者是暴力和獨裁的代表;而反對暴力獨裁、追求民主自由是林語堂畢生的志業。」(周質平, 2012: 114)

參考資料:周質平 (2012)。〈林語堂的抗爭精神〉,載於《二十一世紀雙月刊》,2012年2月號,103-116頁。

5月 01, 2014

減工時不減工資?

( 原載於主場新聞,原名《五一勞動節隨想》 )


五一勞動節,又稱國際勞動節,最初是為紀念百多年前美國和澳洲等地爭取減少工時的勞工抗爭運動 (1919年首條國際勞工公約便規定工業僱員正常工時限於每天8小時和每周48小時)。可惜生活在廿一世紀每年五月一日放假的港人,普遍工時仍然過長,如去年第四季便有95萬人 (不包括外傭)每周工時超過49小時。

一方面是大量疲累又無法兼顧家庭和健康生活的就業人口,另一方面是為爭逐少量較「好」入職機會而焦慮的青少年人。

如何可以減少工時,又不顯著降低 (甚至提高) 生活質素?

這兩天網上熱傳關注長者權益大聯盟代表余婆婆,在立法會內大罵自由黨青年團主席李梓敬的影片,容許我藉五一,借此事件天馬行空一番。

首先,減少或取消現時的強積金供款,把將來原本僱員僱主對強積金的一半供款,注資到部份預先儲蓄的全民退休保障計劃,為曾建設香港的所有長者公民,提供基本的退休生活保障。這方面民間已有經過精算的方案供討論。

餘下原先的最多一半強積金供款,改為為各主要行業的僱員成立發展基金,為僱員於工時減少期間提供入息補助,合資格的僱員可在失業、放親職假和進修假等離開工作崗位期間,及參與企業其他的共享職位 (job-sharing)安排時,領取津貼。

這樣不但保障退休生活、職業健康、促進終生學習和技能提昇、對家庭和環境友善,又可騰出合理的職位機會供年青人實習、在職訓練和累積工作經驗。

還可大大紓緩港人不分老中少的精神壓力和多個主要社會問題。只要加上政府充足的公屋和居屋以減少中低層港人的房屋開支,就可趨近國際勞工組織第116號建議書的理想,即「逐步減少正常工時,而不降低工人的[實質] 工資」 (註1)。

此舉更可促進和諧的跨代關係:不同年齡性別的工作者,樂也融融,放一個真正開心的勞動節。



註:
1. 原文是「為達到本建議前言中所述的社會標準,如合適,應逐步減少正常工時,而不降低工人的原有工資」 (1962年, 第I.4點)。

4月 28, 2014

保安員

我也曾經上過保安及物業管理基礎證書課程,與程先生修讀課程後的感受不同,當日教授我的導師不但是行內資深的從業員,更非常用心地教學和分享他的經驗,使我對物業管理這個行業的技能需求有不一樣的看法。

不過,我同意程先生的說法,必須改革保安員的工作,包括政府和公營部門 (如大學)改革價低者得的投標制度,提高從業員的薪酬和待遇;規定或鼓勵企業諮詢僱員或工會的意見,設計職務時讓工作內容變得更人性化;並且理順這行業的 晉升階梯,使低學歷的僱員都有職業發展的機會。這是提昇從業員的社會地位的最好方法。

當然,若每天工時動輒12小時又無合理誘因進修,則這些發展機會只是紙上談兵而已。

4月 24, 2014

最喜歡和最不喜歡香港的十樣

CNN 激讚香港的十件事,有些我也很同意。以下是個人最喜歡和最不喜歡香港的十樣東西,各位也可寫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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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喜歡香港:
1. 同時傳承了粵語和正體字兩個中華文化遺產
2. 彈丸之地,中西文化、傳統現代,交流匯聚
3. 美食/小食天堂
4. 與世界其他城市比較,罪案率低
5. 交通方便 (特別鐘意好慢的電車)
6. 維多利亞港和天星小輪
7. 種類繁多的雀鳥、蝴蝶、蜻蜓和野花
8. 好多條不同長度和難度的行山徑
9. 科技、資訊發達
10. 收費低廉而質素不差的公立醫療制度

最不喜歡香港:

1. 「普教中」
2. 巨量大陸旅客和水貨客、產業越來越單一化
3. 老社區、傳統小店越來越少,千篇一律的大商場好懨悶
4. 廉政、自由倒退
5. 交通費用對基層來說非常昂貴 (政府是港鐵大股東!)
6. 各類污染嚴重,還鄰近大亞灣核電廠!
7. 經濟發展主義經常凌駕人文和生態價值!
8. 單車的道路使用權未獲應有的尊重
9. 科技發達,但工時越來越長;資訊發達,但很多網上評論純屬侮辱性、人身攻擊,較少理性討論
10. 官商勾結、地產霸權、共黨治港!!!

4月 11, 2014

佔中

談判許多時要作有策略的妥協,這點我明白;但是沒有威嚇,對方不屑與你談判;有點壓力,對方才會考慮讓步。

「佔領中環」,透過公民抗命,除了希望訴諸道德良心外,更重要是向北京施加壓力,為港人在政改談判上增加籌碼。

如果「港滬股市試互聯互通」顯示,「北京仍 須依賴香港作為國際金融中心」(黎則奮),那麼,正好解釋為何當權者一直出口術打壓「佔中」運動,因擔心佔中真的成真,損害香港的國際金融中心地位。

故此,就更不應該太早降價,放棄主動權,包括放棄公民提名方案,或不利用上述的壓力,爭取與當權者討價還價的機會。 除非佔中只是兒戲。

我也不想真的需要佔中,但希望看到鬥爭的意志。

4月 04, 2014

生日願望

( 原載於主場新聞 )

今天生日。沒有太大的感覺。和很多港人一樣,擔心香港的前景。三十三年後應已不在人世(根據統計處出生時平均預期壽命估計),但兒子、女兒和學生,可能仍想在這個城市裡生活。最近和同事談起,發現我這代很多人基本上已對將來不存厚望。最近一星期,不時會想:如果一般人會在生日當天許個願,可有什麼願望?

年輕時,曾為無法恰當表達自己的港人身份而困惑。雖然從未缺席過支聯會每年的六四晚會,但腦裡一直不明白,為何一個野蠻獨裁政權,竟然可以以愛國主義的名義,收回一個自由的城市,而且是在「含淚」下完成所謂的「回歸」。當時只以為,這是政治不正確的想法;沒有足夠的膽量,去指出主權移交就是香港進入新威權時代的開始。

喜歡中華哲學裡頭許多的東西:儒家和道家思想對我個人的修身有很大的啟發,孟子和莊子皆是喜愛的人物。近年會練簡單的氣功、有病只看中醫。雖然會為在極權統治下的中國人民(如最近的廣東茂名血腥鎮壓事件)的悲慘遭遇憤慨,但從不愛國,如果「國」是指官僚社會主義或是黨國資本主義體制的話。我對馬克思敏銳的洞察力嘆為觀止,但對中國共產黨從來沒有幻想,因此自問思想也不曾因幻想破滅而處於兩極化的其中一端。沒有大中國國族主義的包袱,對於香港的本土身份認同和發展軌跡,被當權者和部份學者矮化 (甚至全盤否定),只感到無比的納悶。

記得約十一年前,到意大利參加國際勞工工作者會議,有工會領袖知道 我來自香港,便說:”I’ve been there once. What a good town!”,當時我馬上回應:”Hong Kong is not a town. It’s a city-state.” 香港在世界地圖上只有一丁點,究竟有什麼獨特之處,值得去維護她?反正這個本來有許多傳奇的城市,今天淪落至如斯田地,除了變本加厲的官商勾結和地產霸權外,許多為虎作倀、忽然愛國或只顧賺錢的港人也難辭其咎。

小時候,父母激烈爭執的原因,十居其九都與生活拮据有關。親身體會到香港這個經濟發達的國際都會,存在巨大的貧富懸殊。大專時期接觸到西方各種激進思想,知道社會廣泛的不平等,源於制度上的不公義(後來有幾年,更經常參與遊行示威)。不過,我成長於香港百業興旺、百家爭鳴的年代──同時也是殖民地政府因種種原因開始較重視社會服務和法治廉政的年代。明白到在這片只有千多平方公里、但生物多樣性可能多過英倫三島的土地上,有什麼需要批判和改變,有什麼值得我們保留和傳承。

很多人都擔心,中共正透過政治、經濟、文化和人口手段,對香港實施殖民統治和同化;四股力量同時壓迫,此誠危急存亡之秋。許多人都認真思索回應的策略,包括考慮在全球政治經濟體系──特別是中美角力──下香港的自保方法。

我也是苦惱的一位,提不出什麼具體方案;只感到對抗由上而下的發展主義邏輯、港人能過尊嚴生活的必要條件,是客觀地去評價本土的城市和俗民歷史,並且在尊重與關懷境內弱勢社群的同時,肯定和承擔自己的主體責任。

統治者的權力基礎,來自人民、團體和機構的合作和服從。港人從根本上蔑視倒行逆施的外來政權的合法性,並透過直接行動,表現出當家作主的氣概和意志,是逃避、迷失、犬儒和恐懼以外的出路。

今年的生日願望:香港民主自治可期。

2014年4月4日

3月 24, 2014

服貿

無論是支持還是反對中台服貿協議,若只看到當中的商機或遊走兩地的資本,而忽略台灣的對手是黨國壟斷資本主義的中共,我認為是嚴重錯誤。

情況有點像香港某些人,在提到「中港融合」時,永遠只看到財團利潤,看不到中國霸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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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政府,若果無法為當地的年青人創造足夠的合理職位,反而呼籲他們離開當地找尋境外 (包括中國大陸)的工作機會 ,無論怎樣說也是經濟政策和就業政策的失敗,而不是爭取到什麼成績。

這是人才流失啊!

就這方面來說,馬英九和梁振英都是不知羞恥、不知所謂。

3月 16, 2014

不合作

這年以來,想起香港的未來,心情便無比沉重。

仍然希望,在不遠的將來,港人可透過廣泛的不合作運動,推倒行政霸權,獲得民主普選。

就像當年東歐人民一樣。

我想,每個願意真誠磊落生活的人,由現在開始,都要有思想上的準備。

2月 28, 2014

香港人有免於恐懼的自由,也有免於暴政的權利。這就是香港人有權自決的充份理由。

2月 16, 2014

政策分析的基本進路

世事複雜,各種道德規範可能互相衝突,單單堅持一套原則往往於事無補,最好細心評估政策的各種後果,權衡輕重,提出最能保障個人權利,又不會嚴重損害公共利益的方案。如此思想才不會僵化。

1月 23, 2014

我看終審法院判決

(原載於 主場新聞 2014-1-23 13:14:06)


有打算報讀社工的同學,問我對終審法院判決 (居港住滿7年才能申請綜援的規定違憲) 的意見,因她感到很大的困擾,覺得判決不合理,是否就是歧視,不配做社工。

我理解這位同學的矛盾。先申報利益:十年前當特區政府的《人口政策報告書》建議住滿七年才可申請綜援時,我便撰文指出:「(報告書) 在列出八成半新來港人士沒有領取綜援的同時,卻對已被入境政策弄得支離破碎的跨境低下階層家庭再添關卡,製造整戶需被分割審批社會福利的嚴苛居港年期規 定,完全無視新來港婦女正為香港的發展付出她們的廉價勞動,並且為養育香港未來的「人力資源」無聲地擔負照顧工作。」(《歧視人口的人口政策》,〈明 報〉,2003年3月11日)。

不過,終審法院判決當日,雖然我認為判決正確  (即綜援是安全網,目的是為保障所有香港居民的基本需要,七年的規定過份苛刻,政策沒有正當的社會目標,造成的限制又不成比例地損害市民的憲法權利),我的即時反應是「憂慮」,擔心判決會使近年的中港矛盾,火上加油。

果然,近日市面對新移民的標籤,無論是否正確,客觀效果是使許多已經入境居住的新來港婦女和學童,抬不起頭。

為什麼?首先,在地產霸權等因素影響下,香港本身已產業空洞化,機會結構、向上流動途徑非向所有年青人開放。而近年不斷湧入香港的內地熱錢和內地人 (透過「自由行」、投資移民、優才專才計劃、雙非生子、內地學生及留港就業畢業生、單程證等),更令很多本地人 (特別是年青人) 感到本港有限的空間、資源和發展機會,在勢力極度不平衡的「中港融合」過程中,受到嚴峻的威脅 。

加上政制民主化受壓、幹部治港、自由倒退、國民教育、「普教中」、高鐵(總站在西環)、新界東北發展等,許多人都擔心,中共正透過政治、經濟、文化和人口手段,對香港實施殖民統治。

大部份香港人與內地人,就算同樣是「漢人」,由於歷史、制度、文化、價值、習慣、語言、文字等差異,本身已有不同的族群感知 ,部份港人基於自保而出現的強烈族群意識,反對國家統治和同化、與排拒構成這同化的強勢族裔群體成員 (即「大陸人」)的進入和擴充, 現實上(起碼心理上)便難以分割。

所以,就算很多新移民在香港實際上是貧窮弱勢一族,是上文所指的底層港人的跨境家庭成員,但由於單程證制度的審批權不在香港 (也因此認受性不足,不清楚來的是否全為家庭團聚,當中又有沒有貪污、種票、假結婚、地下黨員......),新移民也一律被視作屬於不受歡迎的外來大陸 人口,蠶食本地的資源。

如果上述的推論正確,終審法院判決所帶來的爭議,核心不是港人有多尊重憲法權利、是否明白個人權利凌駕公眾利益 (註1),而是港人究竟有沒有權 (如由民主議會立法) 決定誰可以加入本港,成為香港命運共同體的一員。

已經到港的港人配偶和子女,理應平等地享有最基本社會保障和公民教育(一直以來新移民均享有公共醫療和兒童教育等社會服務),確保基本需要得到滿足 (註2)、促進社會參與和融合。

不過,畢竟在很多國家裡,「公民」和「居民」的權責,經已有所分別 (註3);一天不能從制度和程序上提高新移民居港的認受性,就更難說服大多數港人在人道關懷、恩恤酌情外,對這些被認定是「外來者」的人有更多的責任。

希望關心香港社會的朋友,能從多角度去看這個問題。

註:

1. 這是我不同意周保松教授上星期四(1月16日)在中大社工系講座的發言的原因,可惜每名台下人士──包括本人──只有一分鐘的時間回應。

2. Dolgoff 及同僚認為,社工在面對倫理困難時,生存及基本需要獲得滿足的權利,是最優先考慮的倫理原則。參考
Dolgoff, R., Loewenberg, F.M. & Harrington, D. (2009). Ethical Decisions for Social Work Practice, 8th Edition. CA, Belmont: Thomson Brooks/Cole.

3.例如:在很多國家裡,只有居民資格的人,無權像公民般投票、擔任公職和享受大部份社會福利。

1月 05, 2014

批判思考

唸學院的時候,有位很尊敬的講師,他的演講很有說服力,對年輕時的我有很大的影響。不過,有次有位同學反駁他的說法,講師不是回應同學的疑問,而是批評同學不懂得「批判思考」。

近年,我心目中的批判思考,是主體在遇到新的、與自己既有視角有強烈衝突的經驗或事例時,去主動面對和處理這種衝突和掙扎而產生知識和達至個人成長的過程。也由於這種個別化性質,獨立思考的空間應是它的前提。當年的我,只算被貫輸一套看法,也不算有批判思考。

當我有機會成為別人的老師時,也想培養學生的批判思考態度和能力;但是,更想留給學生更多的獨立思考空間,不要複製我的想法。希望能做到。